欧飞低着头，眼皮上翻瞅了他一眼，“你跟你父母从来不吵架？”严妍微愣，“最有名的舞蹈学校……他有把握让你进去吗？”

“我要投诉，警察穿着便服，我怎么知道她是警察！”祁雪纯被戳破，多少有点难为情。

“我是看错了吗，怎么没有申儿的名字？”她将名单推到程奕鸣面前，“你帮我看看。”“他故意在激怒你！”祁雪纯冷静的看着她。

祁雪纯面露惊喜：“真的吗，死者是什么身份？”调酒师能说什么，只能继续自己手头的工作。

“贾小姐跟我说，她的一生都毁在程皓玟手里，她失踪了那么久，怎么又会出现在这里……”严妍实在想不明白，“她既然逃脱了程皓玟，恢复了自由身，为什么也不跟我联系……”“哦~现在季森卓把业务都交给你了，”严妍打趣，“你是货真价实的老板娘。”

“程奕鸣，我不是故意瞒你的，”上了车，严妍立即跟他解释，“我以前跟你.妈妈相处得挺愉快……”白唐满意的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