透过他的眼睛,苏简安似乎看到了十四年车祸发生的瞬间,那个恐惧无助的年轻男孩。 “不信啊?”苏简安扬了扬下巴,“下次唱给你听!”
头隐隐作痛,腰也痛,还有腿也骨折了,她只能金鸡独立,但立久了也不行,导致腰又酸又痛,整个人都要倒下去。 兴奋和害怕一齐袭来,这种体验前所未有,苏简安尖叫着把陆薄言的手抓得前所未有的紧。
不知道过去多久,她的头垂下去,苏亦承叫了她好几声她都没有反应,也许是晕过去了。 他深邃的眸底,不着痕迹的掠过一抹沉沉的冷意:“事到如今,无论如何,我不可能和简安离婚。”
他走进去,替她盖好被子,拨开她的头发,然后就静止了似的站在床边看着她。 “我们在山顶。妈,你要不要……”
后来为了躲避康瑞城,母亲带着他住进了苏简安外婆的老宅,他知道,那叫亡命。 “我送你过去。”他说,“这个时候你一个人开车不安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