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去谈判、去签合同，这类事情跟他都毫无违和感。“你陪我值完第一个夜班的后几天。”说着，萧芸芸的眼泪又流出来，“那几天，我等着你来跟我表白，却在我妈的书房看到你的资料，意外知道你是我哥。沈越川，你知不知道我差点疯了？这种玩笑为什么要发生在我身上！”

最后，只剩秦韩和他那帮兄弟。这时，小西遇似乎意识到自己被爸爸嫌弃了，哭声变得更大，陆薄言看着他，蹙着眉挫败的说：“……做不到。”

他们是他和苏简安共同孕育出来的生命，身上流着他和苏简安的血液。因为他们的到来，他生命所缺失的那一角终于被填补上。他这一生，终于可以圆满。萧芸芸点了点头，“他是我表姐夫的朋友！”

当然，陆薄言也可以选择不回答。刚才在萧芸芸的公寓楼下，就是因为突然犯病，他才会控制不了方向盘，撞上路牙。

不过，就算试探的结果是她想要的，那又怎么样呢？他们是兄妹的事实，不可能因为她的试探而改变。小西遇看了沈越川一眼，视线在他身上停留不到两秒就移开，无聊的打了个哈欠，又闭上眼睛。

司机笑了一声：“你刚才讲话的那个语气，很像在跟女朋友讲话啊。”看着空荡荡的车道，萧芸芸突然觉得无助，前所未有的无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