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用“你是白痴还是圣父”的目光看了他一眼,走进电梯里了。
他事无巨细,不漏一处,罗婶还得拿一个本子记录,才能保证不犯错。
“你不能说我点好?”祁雪川淡淡的声音传来。
“等她醒过来,”他继续说道:“她一定会说你嫉妒她,辱骂她,故意把她推下台阶。”
威尔斯举起双手做投降状,“拜托,我是中间人,我来回跑可全是为了你。”
那个师傅不把她送医院,而是要将她丢到路边!
“祁雪川,你住哪里?”祁雪纯忽然问。
祁雪纯是彻底懵了。
这时谌子心的伤已经处理好了,只是人还晕着没醒过来。
“也许只是想拥有更多解决问题的能力,”司俊风音调降低,“其实路医生想出来,比你想象的要容易,他只是很自责,愿意接受别人给的惩罚。”
车子往前开,他忍不住看向后视镜,后视镜里的身影越来越小,但一直没动。
“司俊风,我真没别的意思,”她将自己的想法都倒出来,“我知道你隐瞒是怕我知道了接受不了,每天都活在恐惧中。但傅延那边的女病人不能再等了,必须要路医生给她做治疗!”
他抓着姑娘的后脑勺,姑娘紧贴着他,画面着实有点让人误会……但其实他是想抓着姑娘脑袋,往水龙头下浇灌的。
十几天后,祁雪纯接到祁妈的电话,说祁雪川回家认错了。
“我觉得大材小用了。”
祁雪川的神色耻辱的涨红,他愤恨的瞪着她,仿佛她与自己有着深仇大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