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终于看懂,这是痛苦。
偌大的房里,只剩下陆薄言一个人。
她提出离婚的时候,他生气,却伤害自己。
“医生……正好午休!”洛小夕都佩服自己这反应速度,“所以我先去吃顿饭,吃完了再回来拿。哎,说了这么久还没跟你说恭喜呢,新婚快乐啊!”
许佑宁越想越丧气,“阿光,七哥会不会让你现在就杀了我?”
……
其实没有人伤害她,这是她自己的选择。
过了安检,洛小夕坐上下降的扶梯,身影慢慢消失在注视着她的人眼前。
午餐的时候洛小夕离开办公室,让秘书把她的午餐送到茶水间。
陆薄言在床边坐下,拨开苏简安额前的头发,借着昏暗的灯光看清她的脸。
苏简安就真的把所有的空余时间都扑在这个案子上了,当然,和陆薄言在一起的时候她会把注意力全部放到陆薄言身上。
“他的额头上有血,应该是来的时候开车太急受伤了。你马上下去,想办法让他做个检查处理一下伤口。”其实苏简安自知这个任务艰巨,把沈越川的号码发到萧芸芸的手机上,“你要是拉不住他,就尽量让他不要开车,联系这个人来接他。”
“妈,你们不要走……”她哀求道,“否则我就成孤儿了,我会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。”
“凭什么?”许佑宁张牙舞爪的跳到他跟前,“今天我要教姓陈的怎么做人!”说着又要去打人。
他修长的手指抚过她花瓣一般鲜妍的唇瓣:“你穿我的衣服也挺好看。”
在洛小夕的记忆里,这是老洛对妈妈和她说过的最重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