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针对某些人特意造出来的，”程奕鸣猜测，“也许是为了激怒某些人也说不定。”

“学长，严小姐。”祁雪纯很高兴，但有些疑惑。

欧远想了想，“我也说不好，我的宿舍就在他隔壁，好几次我下晚班回去，都看到他缩在走廊角落里，对着天又跪又拜。”

她跟着秘书往前走，微笑说道：“柳秘书，我和程奕鸣还没结婚，你叫我严小姐就好。”

这是想看看他准备怎么调查。

“他的付出，也就到昨天截止了。”严妍愤然说道。

口供记录在纸上是硬生生的，亲身参与审问，往往能从被审问的人的脸上看出更多东西。

他这种替人做决定的性格，她不喜欢。

他这样说，严妍心里安定多了。

“怎么回事？”祁雪纯追问。

贾小姐面无表情，没有吭声。

祁雪纯注意到电视机旁摆放的两张照片，都是毛勇和孙瑜的合照，只是装束不一样。

朱莉带着一肚子怒气，又只能强忍着不让严妍发现，怕严妍知道了伤心。

当时她都没法及时赶到。

“你说什么？”她很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。

程奕鸣低声问：“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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