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妈迅速抬头瞥了她一眼，“不知道。”说完又继续低头忙活。
“俊风。”程申儿快步走到他身边，她似乎闻到了空气中不一样的气息，但她打量祁雪纯，却又没发现什么。
上楼之后她快速简单的收拾一番，准备离开。
“下午你到我这里来，我给你主持公道。”司爷爷的语气不容拒绝，“下午我派人来接你。”
祁雪纯点头：“其实不难，根据爷爷所说，最后一次看到玉老虎到发现它不见的这段时间里，曾近距离接触他的人都排除了嫌疑，再加上……您上衣的左边口袋的布料很薄，已经透出一个玉老虎的模样了。”
她表情里的每一根细纹都充满痛苦，“男人都是骗子，都是骗子……”
祁雪纯一一将它们拿了出来。
“让你多嘴！”司俊风不耐的催促，“承诺的期限内不完工，你准备好三倍违约金！”
“没必要那么着急吧……”
“莫小沫，我来了，你出来吧。”她来到餐厅，置身光线同样模糊的餐厅中间大喊。
祁雪纯心想，能源项目，跟医药研究完全不沾边啊。
但她听得出来，司云对丈夫蒋文，有一种深深的依赖。
这样，当司俊风再给她提供消息的时候，别人也不会质疑她依靠司俊风了。
祁妈反问：“你还有别的好办法的？”
还好，有些事，今天晚上就能解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