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挣扎了一下，发现自己完全不是沈越川的对手，只能讨好的抱住他，还来不及撒娇，房门就再度被推开。

手下看了康瑞城一眼，见康瑞城没有阻止的意思，才敢把事情的始末告诉许佑宁。

“后来，寄信人出现过吗？”沈越川问。

许佑宁咬了咬牙，挤出一句狠话来强迫自己保持理智：“我怕你不是康瑞城的对手，我无法亲手替我外婆报仇！”

他迟早要离她而去。对他温柔，对她眷恋，统统没有意义。

隐忍了这么久，沈越川终于说出这句话。

“我现在也是这么想的。”萧芸芸说，“如果让我重来一次，我一定撞林知夏！”

沈越川曲起手指，作势要敲萧芸芸，萧芸芸吓得缩了缩肩膀，他终究是下不去手，只是轻轻点了点萧芸芸的脑袋：“死丫头！”

晚上，沈越川亲吻萧芸芸的额头、抱着她上车的照片被某八卦博主爆料，不到三十分钟，迅速登上热搜。

如果不是萧国山心软，决定领养她，她也许只能在福利院长大，永远不会有机会遇见沈越川。

“好好，下次一定告诉你。”萧芸芸忙忙转移话题，“你给我我们带了什么好吃的啊？”

到了公司，沈越川处理好几份文件，送到办公室给陆薄言，才发现陆薄言在接电话。

他佯装出凶狠的表情瞪了萧芸芸一眼：“谁要听这个！”

“算是。”穆司爵第一次用这种迟疑的语气跟手下说话，“这几天，你见过许佑宁吗？”

陆氏请来了几个当天恰好从医院门前经过的人，有人说清楚的看见萧芸芸和林知夏在一起，还有人说亲眼看见萧芸芸把一个文件袋交给林知夏。

下一秒，沈越川就意识到这不是他该有的反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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