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拿起药棉沾满酒精,一点点将伤口浸润,这样粘紧的布料能好一点弄下来……然而,他的额头渐渐泌出了细汗。
他又沉默了,他的眼角颤抖得厉害,仿佛在忍耐着什么。
“程子同?”
“什么意思,大老板就这个素质?”
除了他,于翎飞和于父,程奕鸣,还有她的三婶也在。
产房外总算是安静下来。
穆司神一见到她,那模样像是要吃人一般。该死的,瞧瞧现在的她多么平静。
“程子同,你起来,去床上躺着!”她想扶他,好几次没扶起来,实在太沉。
于辉极不情愿的答应了一声。
他眼底的焦急那么清晰。
“跟于翎飞打官司,不就是将她往程子同那儿推?”
于翎飞凄冷一笑,无比自怜:“你觉得一个被无视甚至抛弃的女人,还会死心塌地的帮那个男人吗?”
“不是你的是谁的?”她反问,“这房子里还有第二个男人?”
是了,她曾经做过选题,找过于翎飞父亲的资料。
符媛儿抬头,透过内视镜惊愕的看了严妍一眼。
酒杯里的酒,一滴也没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