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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要章非云这一票投出来，祁雪纯就可以歇了。
祁雪纯点头：“不久程申儿会回来，你可以从程木樱那儿得到想要的信息了。”
穆司神看了看她，也没有拒绝她。
祁雪纯微愣：“许青如，你刚才不是这么说的。”
她刚松了一口气，心口再度被揪紧。
祁雪纯暗中瞟了一眼司俊风，只见他脸色越来越沉……她自作主张，其实理亏。
牧天随即发动车子离开了车位。
章非云赶紧跟上。
“但许小姐给我们设了陷阱，把公寓门锁了，我弄开了门，没想到门外还有化学喷雾，我不小心吸进了一点。”
这是一栋公寓楼，一条走廊过去，两边全是单元房。
“你觉得他能力不够吗，”祁雪纯问，“其实做好外联部的工作，能力只是一方面，更多的是忠心。”
穆司神凑近她压低声音，“他不是你以为的那么天真无邪，他就是个混蛋！”
司爸和司妈对视了一眼，无不觉得这样不妥，但两人的眼神里又都有无奈。
她没法想象变成那样的自己。
从各个方面，她大概了解颜雪薇的背景，颜家很有来头，由其是她的哥哥亦正亦邪，根本不是她一个普通人能应付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