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能是年纪大了，突然失眠。”周姨笑着叹了口气，“我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，一整个晚上都睡不着。”

“许佑宁，你真的相信我是害死许奶奶的凶手？”

周姨看见穆司爵牵着许佑宁下来，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：“今天做的都是你们最爱吃的菜，趁热吃吧。”

“你这几天不是很忙吗？”许佑宁说，“你先去忙吧，检查的事，推迟几天也不碍事。”

手下跟着穆司爵去过医院，见过沐沐，自然知道照片里的小男孩是康瑞城的儿子。

“哦。”许佑宁坐下来，挑衅道，“有屁快放啊。”

许佑宁也知道自己在劫难逃，索性保持着挑衅的样子。

果然

许佑宁一愣，挑了穆司爵背后一个位置坐下，她可以看见穆司爵的背影，还可以听见穆司爵说什么，穆司爵却没办法发现她。

沈越川去做检查了，萧芸芸听说周姨转院的事情，一溜烟跑到楼下，很快就找到穆司爵和周姨。

洛小夕笑了笑：“那你什么东西库存充足？”

许佑宁正想说什么，突然注意到穆司爵左臂的毛衣有一道裂痕。

不知道是不是年龄小的原因，沐沐的声音比一般的小男孩还要软，听起来乖乖的，像要渗透到人的心底去。

穆司爵发现，他把小鬼被绑架的事情告诉许佑宁是对的，否则梁忠撕票，许佑宁大概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。

许佑宁感觉自己被穆司爵带进了一个语言迷宫，更懵了：“我说过什么？”

“反复强调”这四个字，听起来和冷酷的穆司爵几乎是绝缘的。

老奶奶大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