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避？”白唐一脸严肃，“你们是不是专业警察，还有没有一点专业素质和心理承受能力？你们的职责难道不是找出真凶，让有罪的人伏法？”程奕鸣不再管他，脱下外套裹住严妍，准备带她离去。

程木樱不禁蹙眉，查不到消息……有两种可能，要么她们真的没什么特别关系，要么她们已将互联网上的有关她们俩的记忆抹掉。“这种状况多久了？”医生一边听诊一边问。

。申儿妈抓住了严妍的胳膊，哭着脸说道：“那天程家房子里出了事，白雨让我们各家在房间里待着，申儿就没过来，我以为她和你们在一起，也就没在意。可我昨天回了家，她却没回来，我打她电话一直是关机……”

这个妇女应该也是姑嫂婶里的，但严妍迟迟没法在脑海里对上号。说着似无意，但听者已经有心。

白唐沉默，思索着这件事是否与案情有关。“原来是吴太太，”程奕鸣嘴角勾笑，“吴瑞安，我觉得你太太的主意很好。”

“这里面除了程奕鸣，还有谁做珠宝首饰？”她问。严妍一听声音就知道是他，故意当做没听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