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比如？”他将食物放进自己嘴里。

她会让他知道，他这样的威胁没用。

然而，她的脚步还没站稳，一只大手忽然拉住她的胳膊，一扯，她便被搂入了他怀中。

他的额角贴了纱布，嘴角破了，左边脸颊也是肿的。

询问到这里，事实已经很清楚了，纪露露和其他四个女生的确对莫小沫动手。

“我听从白队的安排。”她点头。

“敬遵程太太的意思。”

“什么人都有可能，因为没有人是完美的，只要有缺点，就会遭到攻击。心理是一道防线，攻击力量够强大，什么防线攻不破？”

“你为什么来找江田？”她问。

“我的目标达成，就是一切结束的时候，”男人笑了笑，“到时候你可以抛弃祁雪纯，和程申儿远走高飞……你想象中的东西，都能得到实现。”

他可以一箭双雕，既让祁雪纯早点接受自己，又让程申儿彻底死心。

下车后，大家陆续走进公司大楼。

祁雪纯脚步一动，将她拦住，“戒指脱下来。”

“我去见孙教授，找机会把摄像头放在他家里。”他和她身份不一样，而且为了讨要债务，这样的事他没少干。

“你别跟我装傻，我就睡了你的床，咱们什么也没发生。”

祁雪纯淡淡“嗯”了一声，不想在人前给程申儿太多关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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