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装了。”方启泽朝着韩若曦的烟盒点了点下巴，“你明明也在碰，何必装呢？放心，我不会把你的秘密说出去。有机会，一起。”

洛小夕却心疼苏亦承被拒绝，“那他明天要是还不肯见你，就算了吧。等他气消了，你再试试看。”

“简安没事吧？要不要给她打个电话？”

她就像游魂一样荡回房间，找到那份她已经签好字的协议书，拿出去给陆薄言。

哪怕是闭上眼睛，呼吸间也充满她身上残余的香味。

并没有完全睡死过去，迷迷糊糊中，她被安置在温暖的被窝中，有人细心的为他掖好被子，在她的眉心上落下一个浅浅的吻。

他用拇指腹按了按嘴角，耸肩一笑：“你的病人先动手的。”

“不用。”陆薄言牵着苏简安的手坐下，“说吧。”

苏简安刚要解释，江少恺已经护着她退回警察局，他语气不善：“别理这帮人！”

苏亦承的唇角终于上扬出一个弧度，“小夕……”欲言又止。

跟露馅比起来，幼稚点算什么？

洛小夕点头，很想提醒苏亦承关注错重点了。

她又一次把照片塞回柜子底下，倒在床上，睁着眼睛一直到东方露白才睡着了。

不等陆薄言回答，韩若曦又“呵”的冷笑了一声：“是委委屈屈的跟你抱怨我恶毒，还是一副被我欺负了的样子去跟你哭诉？你真应该看看她昨天跟我说话时的样子，她不是你以为的那种小白兔！她根本就是装……”

好奇之下，她主动找骂：“老洛，妈妈，你们不生我气啊，我彻夜不归呢！”

陆薄言接过盛着酒的玻璃杯，一口见底，才发现是度数不怎么高的酒，用沈越川以前的话来说，喝这种酒就跟过家家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