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，严妍重新抬起头。

“程奕鸣，不要……”

“我不是笼子里的鸟，也不是你豢养的宠物，以前不是，以后也不会是。”

…拉住她。

“我要投诉，警察穿着便服，我怎么知道她是警察！”

闻言，祁雪纯轻嗤一声，“就他那个死脑筋，等他想出办法，线索早就没了。”

疑惑的睁开眼，她看到一个似曾相识的天花板，接着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，就在她的身边。

严妍：……

祁雪纯一愣。

“不准跟我提热量！”她及时喝住。

严妍真的只在电视剧和小说里见过祁雪纯这样的女生。

“袁子欣的口供里，她在书房里曾经被人袭击晕倒，醒来后才发现自己手里拿刀。”

“没有。”

她猛地睁开眼，才回神刚才只是梦魇。

她这才慢吞吞坐起来，在睡裙外面加了一件厚睡衣。

“你别以为程奕鸣有多想捧你，”齐茉茉冷哼，“他需要一个人给他的珠宝品牌做广告，钱花在别的地方是花，花在你身上，还能博得一个好情人的名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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