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的，”秦老师冲到严妍前面，“朵朵要拉小妍的腿，小妍只是习惯性的扒开而已。”

程臻蕊无语，她既然不敢干，别人就没办法了。

“当然，”程奕鸣赞同的点头，“我妈对家里的人都很客气，所以保姆和司机们都很尊敬她。”

她了解符媛儿，如果真的有把握，不会这么着急。

但那有什么关系，只有痛苦，才能使痛苦麻木，他想要的，是在麻木中死去。

豪车标志，实在有点惹眼。

程奕鸣一言不发，驾车离开。

严妍这才发现，不知什么时候，程奕鸣不见了。

“还能有谁，”李婶不屑的撇嘴，“不就是那只狐狸精。”

符媛儿挑眉：“这话怎么说？”

于思睿开心极了，旋身往浴室走去，“你先休息一下，我去洗澡。”

“不是，小妍……”

“更具体的……大概要亲眼见到才能体会……”

“那你报警把我赶走。”程奕鸣往沙发做一坐。

“讨厌。”

再看严妍的脸，唰白一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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